第8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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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文宛抬起脸与越贵妃对视,瞧着那张温婉美丽的面孔忽而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着自己笑容和煦,大抵是有些不太适应,虽然知道赵文熙在越贵妃面前失了宠,却从未想过越贵妃能给自己好脸色,反正她一直不喜欢自个儿,赵文宛也不甚在意,今儿这是?
  她微微一瞥,瞧着对面略显得意的顾景行,一怔,方回道:“戴了,只是在深衣里藏着。”
  “拿出来予本宫瞧一瞧是哪块?”
  太后一笑,“和景行从小戴的是一对儿的。”这话一出,意思就很明了了,在座的有人露了讶异之色,也有人掩了嫉妒神色,总之是炸了一屋。
  “还是太后慧眼,本宫今儿也有东西想送。”越贵妃说着招了身旁的嬷嬷回了趟延禧宫,很快取来了一只匣子,接过捧在了手心,“有些年头了,还是当年本宫娘亲在世时亲手所制的彩冠,未曾想本宫能入宫为妃,这彩冠就一直留着作了念想,今儿传与你,也算圆了。”
  赵文宛瞧着彩冠上翠凤口衔珠宝串饰,珠光宝气交相辉映,昭显雍容华贵之美,手工制作之巧,令人移不开视线。直到匣子由嬷嬷捧着递到了跟前,还有些恍惚。
  “姑娘,还不快接着。”那名嬷嬷笑着小声提醒了道。
  赵文宛才如梦初醒,对上越贵妃真心实意的眼神,和一旁顾景行恨不得替自己收下的神色,双手仔细接过,恭敬道,“谢过贵妃娘娘。”
  越贵妃满意地点了点头,挨着太后笑着打趣了道,“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改口了。”
  “哀家也等着呢。”
  赵文宛感受到顾景行投来的灼热视线,捧着匣子,难得起了几分羞赧之意,漾着清浅笑意,算作对顾景行的回应。
  这一幕生生刺痛两人眼眸,平南王世子的视线从赵文宛身上转向顾景行,眼底掠过一抹不甘,然却不敢表露于面上,垂眸作了掩饰。而挨着赵文宛的赵文熙藏在袖下的手快绞烂了帕子,也不足以发泄内心的嫉恨。
  一抬眸的功夫恰好瞥见正对面平南王世子的异样,陡的想起长公主曾来过府上求亲……
  ☆、第116章
  “小姐,世子又送礼物来了。”宝蝉捧着一块上好的翡翠镯子呈现在赵文宛的面前,还有一盘玉色的点心酥,娇嫩的外皮上是一颗颗饱满的紫葡萄干,闻起来酥香诱人,说是南云风味的小酥饼,赵文宛瞧也不瞧,只专注于手里的小人书,摆摆手慵懒的道:“玉酥饼留着你吃,那个镯子送文香苑。”
  宝蝉嘿嘿一笑,盯着那玉酥饼咽了咽口水,再瞧一瞧这色泽温软的白玉镯子,顿时觉得有些可惜,实在不明白小姐这是做什么。
  临到门口,赵文宛又仔仔细细的交代,“像之前一样,仔细查查里面可有特意呈上我名字和帖子的,有就抽出来再送过去,就说是世子送三小姐的,切不可让她知道每次都先来了我这,明白么?”
  宝蝉蔫着声音应了句是就离开,按照赵文宛的吩咐让人送去了文香苑,回来后负气地咬着小酥饼,跟身边的金玲抱怨,“咱们小姐是不是有点傻乎乎的,不想要世子的礼物就还回来去么,干什么这些好的都往文香苑送。瞧一瞧三小姐好不容易收敛下来的性子,近几日又张扬跋扈了起来,就跟自己真的已经成了世子妃一般,她也不想想长公主相中的可是咱们小姐,更别提这些东西是给咱们大小姐的。”
  金玲闻言笑了笑,“好好吃你的饼罢,可别让小姐听见了。”暗地里却也嘀咕了一句,她怎么觉得小姐是在坑三小姐,不过想到三小姐近日暗里打听世子喜好,想方设法地想让人牵线搭桥,小姐这么做反而顺了她的意了,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宝蝉更用力的咬了一下酥饼,嚷嚷着,“小姐听见倒好了,我那可是肺腑之言,小姐来了我照样说。”
  “咚”一个爆栗子从天而降,宝蝉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跳脚,还以为是哪个跟她闹着玩的小丫鬟的,抬头一瞧,立刻蔫了声,“小姐……”
  赵文宛淡淡扫了宝蝉一眼,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道:“雪雁刚才送来了平南王府的帖子,说是长公主办了茶话会,听说还给小丫鬟们也专门设了茶会的地方,我正发愁带哪个去呢。”
  一听吃的,宝蝉当下就积极了,“小姐,她们都不得空,奴婢有!”
  金玲故意道:“谁说的,小姐,奴婢的活儿也做完了。”
  赵文宛忽而慢慢道:“哎,对了,刚才宝蝉你说我来了照样说什么?”
  金玲一笑,瞥了宝蝉一眼,等着她将刚才的大话兑现出来,而后就是某人挺着胸脯道,“我说小姐您果然英明。”
  赵文宛噗嗤一声笑了,金玲也是隐隐偷笑,赵文宛不再打趣丫鬟,直接让她们二人都跟着一起,这样也不用争了。
  平南王在京都的府邸离国公府有几道街的距离,勋贵世家的宅子大都集中在一个区域,说起来也不算太远,乘着马车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可行到。
  赵文宛已经让人备了马车在府外候着,临走前有小丫鬟来报说赵文熙今日身体不适,便不去茶会了,赵文宛点点头,眸中隐着丝丝深意。
  现在的定国公府基本都是赵文宛在打理,让新娶的沈姨娘帮着打下手,赵文宛也是怕了,家里几个媳妇,无论是剧本中有的,没的,重要的不重要都隐隐发现没几个好心的,就连老夫人对此也事有点杯弓蛇影,所以赵文宛也是极为留心沈姨娘,索性又让人直接彻底去打探沈姨娘入府前的经历,最后却发现她倒是清清白白的一人,只是性子在底层磨的较为软弱,心里到底是善良的一人,于此给祖母悄悄道了这事,赵老夫人才算是安心许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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