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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这可真好听,几乎让人哭了。
  里拉的面值已经变成了5万和10万,除了自己迅速缩水的财产,谁也没心思发现黑暗巷子里某个妓女消失不见,或者临幸她的客人无故失踪。
  我买了两只杜宾犬,它们听话的吃光了除了头颅以外余下的肉。
  当然,我也听话的告诉我的每一个女人,同一时期只能有我一个。
  她必须完全属于我。
  三年后,我接受了duden教授的邀请,与他和他的乐团一同前往维也纳。
  他不光是个小提琴家和作曲家,也是伟大的指挥家。
  一个严谨认真、脾气古怪的老头,固执执拗,舞台上的手势十分张扬。他教给我毕生所悟,能成为他的学生我感到无比荣幸。
  让人意外的是,当我做了dunden先生乐队的首席小提琴手不到一年,父亲便打来了电话。
  他似乎并不在乎我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好几年。
  他只是在电话淡淡道,“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son.”
  是啊,他甚至知道我在维也纳的电话。
  上漆过程几乎要持续一整月,每天上几个小时,晾干,如此反复,胶漆形成的膜会附着在木头上。
  这期间她仍旧昏睡着,偶尔醒来会听话的吃点东西,或者任我给她洗澡,然后又蜷缩着沉沉睡了。
  为什么绑架她?
  这哪里是绑架,这只是让她暂时住在这里。
  我是在收留她。
  我得不到之前,谁也别想得到!
  在这期间,她只属于我!
  然后……
  然后她醒了。
  意识是清醒的,因为她正直勾勾盯着我手上的琴。
  当然,接下来的日子也是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这小东西,就放在她床边,任她盯着,然后剩下的时间那个小脑袋瓜就会想法设法的跑。
  我知道她所有的计划,无论是除了上锁的阁楼外其他房间的窗户侦查举动,还是她用床单弄了一半的绳子,或者是她藏在床垫侧面被她划破的缝里的刀。
  家里的电话只能打到一个号码上去,虽然那边的人告诉我,没有除了我之外的人拨通的任何电话,除了转接机的红灯亮了一分钟左右。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是给她敞开大门,欢迎她离开。
  房子周围,林子里,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
  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她想要我,我一直知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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