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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然累极,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如果她知道入府后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如此对待。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当初入府。
  娇然醒来后已是下午,天色已暗,她只觉浑身酸痛,尤其下身一动就疼痛难忍。她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身上完好的肚兜,要不是到处的青紫和红肿的小穴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事,她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场梦。经过这一夜,大壮再也不是以前的大壮,自己呢?以后应如何待他,她缓缓走到镜前,镜子里的女娇娃如雨打后的梨花,头发散乱却更添妩媚,嘴唇微肿,脖子处也是红红紫紫,她摸了摸脖颈上的吻痕,不禁眉头紧锁。
  “也许,我也只是贱婢一个,他不过是把我当作泄欲的工具罢了。”  想起自己昨夜被他折磨的连连求饶,却不见他怜惜自己,不知节制,心想到这便对他多了一份厌恶。
  她对大壮是有些不同,却从未想到跟他肌肤相亲,罢了,自己不是贞洁烈女,就当看错了人,被饿狼咬了一口,她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随手拿了瓶治跌打损伤的药油,不管对不对症就胡乱抹了起来,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不等她应声,只见一男子闯入,径直走到她跟前,正是昨夜那兴风作浪之人。
  她连忙将衣衫穿好,往后连退几步,却因扯动下身而疼的差点摔倒。大壮急忙将她扶住,顺势搂她在怀,闻到她身上清淡的药油味不禁皱眉,不顾她挣扎硬将她抱到床上,打算给她好好检查一下。
  “怎可胡乱用药?”  他看似责备却宠溺无比,又解开她衣衫,准备给她重新上药,却害怕自己手重弄疼她,便小心翼翼。
  “放开……  我!”  娇然不想见他,有些抵触,挣扎间不小心手打在他脸上,只听  “啪”的一声,两个人都微怔,娇然又害怕又担心的看着他,大壮看她如小动物般胆怯躲他,内心五味杂陈,更捕捉到她眼睛里闪过的厌恶,心里的怒气变成不安。虽说自己第一次被打耳光,但她不过是一个未长大的女孩,昨夜又在他身下辗转成欢,于是忍了忍,长嘘一口气,讨好的对她说道,
  “然儿,我先给你上药,上完药你怎么打都行。”  说完拿出药膏给她浑身涂抹了起来,涂到敏感处也不放过,他脸上看不出何表情,却只有自己知道隐忍的如何痛苦。此时娇然知道力量悬殊也不再做无望挣扎,何况他的药膏抹上后清爽无比,又有淡淡的香味,的确不那么痛了。又见他一个大男人如此小心翼翼,姿态低微,她倒有些自责了。
  就这么两个人各有心事  静静的抹完药,娇然穿好衣衫,先打破了沉默。
  “你,你不必自责,就当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看他似是同意,又补充  “我也,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以后你还是我的大壮哥哥!”  她天真如此。
  一般女人总会哭哭啼啼,她却想否认昨晚的一切,这让他很不悦。在她面前他想卸下伪装,他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不光是身子,她的心他也想要。何时他受过如此冷遇,今天更是让一个小娇娃轻易地挑起他的怒火。
  “没发生过?哼,你能忘记,然儿,我可忘不了昨夜你是怎样在我身下求欢的”  他故意刺激她,  一边说一边往她身上压去,看她有些慌乱,心里更忍不住逗弄她,提醒她昨夜不是他一人享受,她也被弄的高潮不断。
  “你忘了,你昨夜如何淫荡,一边求我饶了你,一边用你下面小嘴绞得我拔都拔不出来,直肏的你泄了身昏过去才肯放开我?”   娇然心里真是欲哭无泪,本还没有问责他,却被他反咬一口,小脸不禁满是担忧,他见她似是当真,知不能再逗她,于是认真道
  “  放心,你还有伤在身,我是不会碰你的。不过你我已有夫妻之实,然儿,我不希望你怕我。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一切,我不是什么登徒浪子,这,你应该知晓。等我准备好一切,就带你去见我的师父,让他给我俩主婚,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然儿…”
  他不觉说出如此承诺,却看娇然无一丝感动,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  谁,谁要让你照顾,我都不在乎了,你个大男人又何必在乎。”  她说的云淡风轻。  其实听他许诺,虽不知真假,觉得有些好笑,但心里对他态度有些改变。于是又说了些“安抚”他的话,催他离开,他见她如此坦荡,有些不快但也嘱咐了她几句便离开了。
  她一人在房中怔了好久,本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搞定,却又弄的身不由己。因一夜露水情缘就嫁给别人?她不甘心,自己重生于此,只想过的自由自在,虽然是个婢子,但大部分时间她都悠然自得,看来,她又要离开了。
  她从床底翻出一个木盒,里面是她所有值钱的东西,自己没有卖身府上,只是小姐可怜她,并未给她多少工钱,但赏的东西不少,玉镯珠钗,珍珠玛瑙,细细碎碎的银子,这些应该能换不少钱吧?!  她心里拿了主意,明天一早她就去将这些换成银子,弄些盘缠,如果不够就再想办法。
  这么想着,娇然吃了些东西便和衣睡下。
  一大清早,娇然就起来,拿着东西去了当铺,她选了一家偏远的当铺,不远处就是有名的妓院醉香楼,心想这么远应该不会有熟人,再加妓院人多复杂,肯定也有恩客所赏之物拿来典当的,自己这点东西应该不会引起注意吧。更何况她也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话虽如此心里却有些忐忑。
  当铺的小二见她娇俏可人,一身朴素装扮,所当的东西又皆是上乘之品,难免多问了几句,她只说自己家小姐急用钱,让小二看着给点,小二借口让她稍等片刻,等了许久,不见人回来。一盏茶的时间,却见小二领了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口中小姐的父亲,府里真正的主子———靳王爷!
  她见此人,惊诧不已,又他从柜后走出,想必此当铺跟他有关,暗道不好,人要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她心里抱怨自己如此倒霉,真应该好好去山神庙拜一拜。靳王爷见真的是她,呵,表里不一的小婢子,于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被看的心里发毛,连忙行礼,毕恭毕敬的问靳王爷安好,心底不断安慰自己,东西既然是小姐赏赐的,她拿来典当有何不可。
  靳王爷其实昨夜就在醉香楼留宿,这当铺包括这妓院名义上是他好友东方轩宇所管理,但背后真正的主人却是他,这里也是他搜集情报的据点。昨夜他办完事,就未回府。早晨便和东方一同用膳,却见小二向东方禀告,说是有人拿了宫里的东西来典当,他本不放在心上,这种事让人打听清楚送了衙门就行。他想估计是哪个无名小贼不识货,偷了宫里的东西来当。
  东方轩宇拿起小二手中的盒子,挑出一串玛瑙手串,不禁问道:“哈,靳兄,你看,这可不是月贤过生日时,我给她挑的玛瑙手串么?就此当了,让我好生伤心呢。”
  靳王爷不管他嬉皮笑脸,细看果然是有些印象,又看盒子里大半是自己女儿所得之物,有些是皇上赏的,有些是自己给的,不禁皱眉问道:“来典当之人是什么模样,可知道他姓名?”
  小二被王爷气势吓到,赶紧如实禀报“  是一女子,十来岁的模样,一身青衣,长的…长的…甚是好看,声音婉转,不像是……”
  东方轩宇一面听小二说着,一面仔细端详装珠宝的盒子,虽然全身木头所雕刻,却甚是精巧,上面各种动物栩栩如生,他拿起来再一瞧,原来十二生肖皆在上面,好一个能工巧匠呀,又见盒子下方刻着  “娇然”二字,他不觉念出声来,想必这是盒子的主人,只觉这两字已是让人浮想联翩,不知是否人如其名呢。
  靳王爷听他说出自己府上女婢的名字,不禁疑惑。轩宇把盒子递给他,他恍然大悟,又想到小二的描述,就是她了!
  “看来,靳兄府上出了内贼,不过这贼子也太笨了,不知道这些东西普通人是不能穿戴的么。还拿来典当,哈哈哈哈!”  他故意调侃,却见安靳不怒反笑,眼里闪过狡黠,便起身对他告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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