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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见过王爷。”  娇然差点忘了行礼。王爷缓步走入凉亭,抱女儿坐下,却不让娇然起身,径自同月贤玩了起来。月贤觉得今日爹爹有点不同,对她好温柔、和蔼,不同往日匆匆看过她就走,小孩子心思单纯,高兴的黏在自己父亲身上,早已忘了娇然。娇然一个姿势半跪在旁边,也不知王爷是有意无意,她就持着身子,两只脚早已酸涩,颤颤巍巍,靳王爷见她小脸通红,快要倒了,于是撇了她一眼,说了句“  起来吧”
  “谢王…”  不等  “爷”字出口,一个没站稳,歪倒在地。这时月贤才注意到她,连忙问道:
  “然姐姐,你可有摔倒,快让我父王给你瞧瞧,你不是说他是征讨北疆的大英雄,还会医术,救治了无数将士呢”  月贤提起父王无比自豪。靳王听她背后夸自己,有些意外。
  “我会医术?她告诉你的?”  他半信半疑,不知娇然存着什么心思。
  “是呢,然姐姐经常给我讲大英雄的故事,当然少不了您!”
  其实是,娇然见她有时会思念王爷,可他好似不怎么对自己的儿女上心,更很少来看她,于是就把自己听来的八卦讲给她,有时也把舅舅行医救人的事迹安在他身上。
  “那我倒是要瞧瞧,她可是摔着了!”  说罢伸手捏起她脚腕,就要检查。娇然跪得太久,腿已经麻了,想站也站不起来,被他一捏更是疼的龇牙咧嘴,毫无形象。
  “王爷,奴婢卑贱,怎可让您替诊治,我不过是腿麻了,一会就好,…  啊!”他手下又一用力,疼的她叫出声来。
  “我看是扭伤了脚,贤儿,去给父王拿些红花油来”  一派胡言,明明是他故意捏疼自己。
  月贤见爹爹吩咐,立马屁颠屁颠去取药。此刻凉亭中只有娇然和靳王俩人,娇然担忧的看着四周,怕王爷趁无人,废了她这双腿。
  “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还会医术呢?”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月贤走远,也不肯放开她的脚,反而顺势摸入裙中,见她连个薄裤都不穿,裙子里面只着了一条亵裤,大手直接从亵裤一侧深入其中,手指碰到她那娇唇时不禁让她浑身一颤,惊呼出声,却又不敢大声,倒像是娇嗔。靳王见她如此不知羞耻,又因手下触感柔软嫩滑,便发狠并拢中指和食指插入她穴口,穴内干涩狭窄,被他硬生生插入疼的掉下泪来,禁不住浑身颤抖,又拿自己的小手抓着王爷的手臂想让他抽出来,却不想王爷毫不留情的继续用他长指塞她肉穴,直到手指全部埋入,才停止硬闯,随后又在穴内搅动起来,他一边看她反应一边寻找她的敏感点,她哪是他的对手,一会儿便被他抓住弱点,亵玩起来,他只觉她穴内温软,吸的他手指紧紧的,好不舒服,看她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模样,更让他满足。虽然贪恋却也不敢多挑逗,自己下身已有反应,本来只是想羞辱她,不料差点把持不住,于是抽出手指,拿起她的内裙将手指上的蜜汁和血丝擦拭干净。
  “如此干涩,真是无趣,怎么,你那野男人没教你如何伺候么?”  他端坐石凳之上,不再瞧她,慢慢调整气息,免得待会被月贤和她发现下身的异样。娇然怕月贤小姐回来连忙整了整衣衫,不等回答,便听月贤哒哒跑来,手里拿着红花油和棉布,要王爷替自己包扎。娇然偷偷抹了抹眼泪,忍着痛站起身来。
  “小姐,我好了,你看…”  说着故作轻松,伸了伸腿。
  “真的呢,父王的医术就是高强!”  月贤更崇拜自己的爹爹了。娇然攥紧了裙子,咬着下唇不置可否。
  “小姐,奴婢还有些头晕,不适合在跟前伺候,想先回去休息quot;  她刚才被吓得出了一身汗,只想离开这里。
  “那然姐姐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跟父王在这就好!”  月贤不觉有什么不妥,只顾着跟父王相处。
  靳王哄着月贤,眼神有意无意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想着刚才手指下的触感,还有她楚楚可怜的娇媚态,真想知道,如果真上了他的床她又如何销魂呢。
  娇然赶回房中,踌躇不已,不知王爷唱的是哪出戏。她下身被他弄的现在还生疼,赶紧拿来药膏涂抹,心想:他,还真是粗蛮!整治她的方法有千百种,为何独独用这种,真是心思难测,以后还是躲着他为妙。
  此后几天她都甚少去月贤跟前伺候,王爷的生辰这天,她更是称病告假,在自己房中休息。府上此时一片喜庆,前来祝贺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晚宴上更是歌舞升平很是热闹,下人们也在忙碌,都听说今年王爷生辰,当值伺候的下人会有赏银,而且跟前伺候的更是不少呢。谁都想捡个便宜讨个好彩头,于是争先恐后想进殿服侍。靳王坐在主位,来宾皆上前敬酒,他应付自如,但却不见娇然在月贤身边伺候,而是其他婢子,略感不悦。
  失落的不只是他,还有他身边的林枫,林侍卫许久没见娇然,想着借宴会多看她几眼,说说话,但听说她生病告假,于是也觉着这宴会、这歌舞有些乏味。
  而此刻,娇然一个人待在屋里,拿着未绣完的荷包做起针线来,打发时间。自己虽不擅长女红但见这里的人个个心灵手巧,绣的东西也栩栩如生,很是羡慕,于是也学了几个样式。不一会,大壮便来了,他是木匠不用上前伺候,于是得了空闲来看她,知道她是装病偷懒,于是从厨房拿了几样点心给她当零嘴。
  娇然见来人是他,抬头忘了一眼,冷冷淡淡,便低头继续绣她荷包,
  “你倒是来去自由,我这门都反锁着,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经常回来后见桌上多了些吃的用的,不是他又是谁。
  “门都是我做的,这点机关难不倒我。”  他如实承认,将点心放桌上,坐在娇然对面,这段时间以来,她对他若即若离,虽不如以前粘着自己,但也不躲着他了,于是他想趁机修复他们的关系。见她低头认真绣着什么东西,问道:
  “绣的什么,天都黑了,小心累坏了眼。”
  “荷包呀”  她又想起什么,问他  “大壮,你真名叫什么?”
  “我…”  有些迟疑。
  “我本姓尉迟,单名一个灏字!”他盯着她,眼睛里满是真诚,见她点头噢了一声,于是沾了水在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尉、迟、灏”  她念出桌上的字,“尉迟这个姓常见么?”
  他知她虽然识字善骑,聪明伶俐,但是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一无所知,如果她稍加留意,就会知道姓尉迟的不多,只以前有一家族,世代经商,当时富甲一方,中途却突然败落,人也不知去向,随后逐渐消失,至今众说纷纭,无一根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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