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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喜欢这种醉晕晕的感觉。
  “呵…酒量越来越好了…”娇然自言自语。酒壶空了,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回床上,这下,她就能睡着了。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折了回去,打开门,是淑贤的陪嫁丫鬟,一脸焦急。
  “乔姑娘…你快过去看看,我家夫人她…她肚子一直疼…还出血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丫鬟重复了一次,娇然这才缓过神来,连忙跟她去了封川院里,她走的不稳,差点跌倒,淑贤的丫鬟搀着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急的快哭了。
  “我没事…你家夫人怎么会突然出血?怎么不赶紧叫大夫?”娇然强打精神,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
  淑贤自从嫁过来,百里家便以安胎为名,不让她踏出府院半步,封川待她虽然好,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还是心有芥蒂,于是便经常住在军营,不回家。淑贤并不在乎这些,一心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天天依然开开心心的,希望他平安出生就好。娇然去看过她几次,见她还像以前一样开朗,也就很是放心。
  “到底怎么回事?”娇然又问,但见那贴身丫鬟吞吞吐吐,也说不出个缘由。她们走进屋里,娇然看着淑贤衣衫不整的躺床上,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床铺凌乱,屋里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似是…但今夜,封川不在府中。
  “娇然,你…怎么来了?”白淑贤有些慌。
  娇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气的问她,“他人呢?人呢!他是要害死你不成!”
  “娇然…我…他说太想我了,还说不会有事的…等他走后,我…就肚子好疼。我不敢叫大夫,怕万一被发现…”
  “淑贤,你怎么不傻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凌云不是什么好人!”娇然看着床上的几滴血,顿时忆起往事,手有些发抖,
  “你等着…我去找人…”
  娇然急忙走了出去,去找舅舅。百里玄敬到来时,淑贤已经疼的晕了过去,他把了把脉,看了眼娇然,“没事…只是动了胎气…”
  娇然,“出血了…真的没事吗?”
  “出血应该只是擦伤。”
  “擦伤?什么叫应该?这可是一条命…”
  百里玄敬不做声,拿出颗药丸给淑贤吃下,又对旁边淑贤的丫鬟说道,“明日让其他大夫来看一下,就说…摔了一下,吃些安胎药便可。”
  丫鬟连忙点头道谢。
  百里玄敬起身,看着靠在床栏上的娇然,只披了件薄衣,扣子都没系好,里面穿的什么,看的一清二楚,他眼神暗了暗,“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再待一会儿…”
  “整个屋子都是你身上的酒味…”
  娇然听了,直了直身子,“…我等她醒了就走。”
  百里玄敬,“没等她醒,你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待会丫鬟是先伺候你,还是伺候她?”
  娇然想了想,揉揉太阳穴,便起身,歪歪扭扭的往门口走。百里玄敬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她,蹲下身子,一手托住她屁股,另一只手扶着她后背,把她抱了起来,便往回走。
  他们最近的关系,不温不火。娇然的疏离不是远远冷落,而是变成亲人般的那种亲近。
  对,只是正常关系的亲人,没有一丝爱慕的痕迹…这让百里玄敬心里很是难受。
  此时她温顺的贴在他身上,因为困了,头靠着他的肩膀打着盹,随着呼吸散发的酒味,飘到他鼻间,他皱了皱眉,微微叹了口气。一踏进屋里,他就看到桌上的酒坛,有些生气,将她轻轻扔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裳,手探到她身下,果然,一片湿腻,凉凉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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