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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鹦鹉:这个原因好难说,你往好处想,又不是天天做这种梦是吧?
  颜玉栀:我有说过我做了什么梦吗?破鸟,你看得到我的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小鹦鹉连忙否认:我是看得到,那是因为我在你脑海里,能感受得到你脑电波,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宿主呢。查不出原因估计是系统版本太低,需要升级。
  她审视了小鹦鹉片刻,小鹦鹉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干脆收回所有的藤蔓,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躲在里头做缩头鸟。
  屋子的门砰咚一声被踢开了,晨光熹微中,牧危一身青色快步而入,这次倒是不由分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颜玉栀嘴巴里全是血腥味,她扯着他衣襟,虚弱又无力的道:“水.....”
  牧危扯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松开。
  然而他只是轻轻一扯,她的手就耷拉着垂了下去。见惯了她胡搅蛮缠,作天作地的模样,倒是有些忘记她病弱垂死的模样了。
  在她手即将要落到被面的时候,牧危接住了她细白的手,然后轻放在她身侧。
  颜玉栀看着他转身去倒水,桌上的茶壶似乎是空了,他眉头轻蹙,提着茶壶往外走。
  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可她连水都没得喝,颜玉栀觉得她现在就是个频死的鱼,下一刻就要咽气了。
  牧危提着壶回来,倒了杯水坐到床边上,水冒着热气。
  她伸手想巴拉两下,牧危躲开了。
  “烫!”
  他起身去桌边又拿了一个杯子过来,两只杯子来回的兑水,氤氲的雾气冲上他的眉眼,倒是少了几分往日的冷冽。
  颜玉栀想若是他不惦记着自己的血,她说不定就不会老是折腾他了。
  剧本既然定了,就没有轻易更改的道理。她能从末世来到这里已然是幸运,即便剧本不能轻易改,可她也不会轻易认命。
  所以绝对不能因为男主的一点好心软。
  她的目标,修复心脏,活到全剧终,然后逍遥自在的过活。
  当今日的第一碗药端到颜玉栀面前的时候,她就知道狗男主不安好心,小心眼又记仇。
  那黑乎乎的药在瓷白的碗里晃动,苦药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颜玉栀小脸皱成包子,分外嫌弃的将碗往外推,“我不喝,这是牧哥哥的药。”
  牧危眼里是淡淡的戏谑,将药往她面前推了几分,“你吐血了,你喝。”
  “苦”碗又被推了出去。
  “良药苦口”他又将药往推回来。
  “我有药。”
  “多喝些保险。”
  颜玉栀有些恼了,双手用力一推,想将药打翻。然而他的手纹丝不动。
  俩人僵持着,玉清小筑外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刘嬷嬷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人呢?王妃来了,还不快出来迎接。”
  秋实跑了进来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看着牧危道:“娄公子,王妃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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