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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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时间了,我必须要回去了青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一根项链戴在了程朗月的脖子上,它会指引你找到我,不要被别人看到
  你说什么?你先告诉我
  程朗月一句话还没说完,青年突然脱力,顺着墙滑倒了地上,体力不支的程朗月完全扶不住他,反而差点也被带到了地上。
  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要怎么找你?你怎么了?
  青年一点反应也没有,已然完全失去了意识。
  程朗月慌乱地跑回屋里,打了急救电话之后,又回到了青年身边,按照急救电话的要求,为青年做着急救措施。
  刚醒来不久的他,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大的运动量,十多分钟的急救下来,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湿了。
  ☆、诡异来信3
  作为呼叫救护车的人,程朗月不得不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他不太喜欢医院,任谁在这里面毫无知觉地躺了八年,都会产生生理性的厌恶。
  鼻腔充刺着消毒水的味道,阳光也无法照射进来,死气沉沉的病人拖着病体慢吞吞地路过又走回去,走廊似乎都阴沉了起来。
  在车上热出汗水的程朗月再度冷了下来,手开始变得冰凉。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总算检查完了。
  初步检查没什么问题,至于突然昏迷的原因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你先去把病人的住院手续办了吧。
  我并不认识他,请问这种情况住院手续要怎么办理啊?
  你去护士站那边问一下吧。
  好,谢谢医生。
  程朗月在护士的指引下跑了好几圈才把住院手续办好,时间还早,他便决定在医院等一下青年,说不定对方醒了他还能获得什么信息。
  青年叫祁夏,这个名字是程朗月在他钱包里的身份证上看到的。
  祁夏躺在床上,面容平和,和上午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很奇怪,明明是同一张脸,给程朗月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上午的祁夏看起来阴沉沉的,周身似乎都围绕着一股死气,让人不敢直视,以至于程朗月现在回想起来,完全记不起祁夏的模样,除了那一双黑沉的、阴鸷的眼睛。
  而现在的祁夏,平静得像是睡着了一般,鼻梁高挺,嘴唇偏厚,但唇形非常漂亮,脸上还有一点婴儿肥,总的来说,是现在很受女孩子们欢迎的、邻家可爱弟弟的长相,怎么着也和阴鸷之类的词语搭不上边。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床上的祁夏突然皱了皱眉,随即像是陷入恐怖的梦魇一般,脸上的五官开始紧张变形,身子也在剧烈抖动着。
  你怎么了?祁夏?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祁夏?程朗月紧张地守在床边。
  然而祁夏完全听不到他的呼唤,祁夏一边迷迷糊糊地喊着别别过来,一边挣扎越来越剧烈,全身上下溢满了害怕与惊恐。
  输液的药水开始回退,程朗月不得不摁住他的手臂,你到底怎么了?祁夏!
  祁夏似乎听到有什么人在叫自己,但他听不真切,他也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听,他的灵魂、他的大脑,都被恐惧裹挟了。
  祁夏正身处昏暗的小阁楼,面前窗户大开,刚好框住皎洁的满月。
  狂风呼啸着,吹得古老的黑色窗帘猎猎作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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