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新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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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息,谢谨将函纸合上,问道:“知府现如今在何处?”
  “在府衙中。”
  那头谢谨得了消息正往府衙行去,这处时漾被陡然破窗而入的人吓了一吓,发上的丝环在瞬间被她取下。
  好容易打发了谢谨加之身子疲倦她本想着休息一番再外出打探,现下来看大抵不能了。
  来人亮出了琼京楼的令牌。
  时漾上下打量了眼,身形不大熟悉,许是将将招进楼中的。
  “来帮我的?”她闲散问了句。
  “是!”
  “师兄叫你过来的?”见他话声有些大时漾离远了些才接着问。
  这话落定,那人似乎犹豫了下,半晌未答。
  时漾蹙了蹙眉,抛下一句:“我这人听不得谎话。”
  “是!”
  “知道了。”她摆了摆手示意人往外退,“烦恼候一会儿,容我换件衣裳。”
  见着那人如来时一般破窗而出,时漾默了默,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心道过后见了师兄还得嘱咐一二,这属下着实有些木。
  揉了把柔软被褥后时漾走至箱笼前,翻出最底下那件衣裙,拎着瞧了眼,到底还是换上了。
  这套色泽到底还是比平素出任务亮了些,当时准备一应物件时她倒是想过将其悄无声息替换了,但谢谨一直在身畔她最后不得不将那心思压下了。
  至少现下不能叫他知道了。
  将衣裳换上后时漾一壁捏着束带一角挽着袖口一壁朝着长窗行去,如她所料,窗沿一角破损了。
  指腹碰了碰后她将立在外头的人招来眼前,嘱咐道:“下回扣窗即可,若再来几回我这窗子可经不住折腾。”
  好歹谢谨将这宅子交与她了,在名下不过一个时辰便破损了,该心疼还是得心疼一二的。
  听到那人应是时漾舒服了,想着还不知这人姓名便随口问了句,“叫什么?”
  “属下无名!”
  “……”
  “行吧。”袖口固定好了时漾两手触及长窗下沿方要将其阖上,见无名还呆呆站在窗前只得嘱咐道:“你在外头候着我便可。”
  “是!”
  又是这句话,时漾觉着耳膜都被炸了炸,快速将长窗阖上后她舒了一口气,而后抚了抚胸口。
  师兄派这人来真是帮衬她而不是要她带一带这小累赘么……
  罢了,虽有面罩遮着但她寻思这人性情应与她相合,带着便带着罢。至于报酬,往后再与师兄索要。
  自内室而出,时漾下意识抬眼打量周遭,许是这处是谢谨私宅的缘故,倒是与王府不同,饰物布景更为清幽,更或是冷清。
  瞧不出烟火气,与主人一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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