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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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樱的指甲也是他修的,圆润美观,但他明确告诉她不准涂指甲油,哪怕水性的也不行,实在想弄最多可以买穿戴甲来玩一玩。
  如果聂诚问他零用钱用在哪里,他肯定把迟樱抱起来给他看。
  他心里会说,看,我老婆,漂亮吧,但是是我一个人的。
  他有一书柜的相集,里面全是迟樱的照片,这次是光明正大的拍了,所以有机会精心设计角度构图,让她在每一张都美得冒泡。
  她平时不怎么笑,脸上经常是平淡无纹、不惹涟漪,偶尔才展露嫣然,他便用相机保存下来。
  迟樱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宠爱,时不时有恃无恐地捉弄他。
  当然最近这种捉弄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想惹他更生气一点,于是艺术节她任凭自己给那天那个男生拉走临时上台演奏,当时聂桓和几个男生被叫去搬东西。
  等他就要迈出展演大厅的门,身后主持人报幕说下面是学生的乐队表演,聂桓下意识回头,这一眼正好让他发现那本应该在教室等他的人却拿着吉他站在上面。
  架子鼓手打起节奏,而聂桓站在整个大厅的最后头,视线幽冷地绞住台上那沉浸在音浪里的娇小身影。他颀长的身形摆在灯光所不屑之处,平静的表情给人看起来不是在沉思就是在出神。
  独属他的孤绝寂静和眼前这喧闹生生将空间分割开来。
  台上几个男生看起来格外地卖力,毕竟队伍里突然多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吉他还弹得非常好,对音乐的理解水平远在他们之上。他们时不时用眼神互动,主唱也就是拉迟樱来的男生特意侧过身对她唱出那句歌词。
  这首歌讲的是暗恋。
  迟樱弹完这一首就溜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拿手里吉他砸那个主唱,但是她力气小,如果砸不死他她会很尴尬。
  包括之前他拉自己的手腕,突然和陌生人肌肤接触的感觉让她有点……恶心。
  实际上她从不对青春期的少年感兴趣,除了他们其中有一些因心智不成熟在遭受打击时想哭又被性别标签束缚,那故作坚强苦苦挣扎的样子有些看头外就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了。
  迟樱随手把借给她的吉他一丢,在后台洗手间好好把手腕洗了洗,放在鼻子下面仔细嗅了嗅,确定那散发紧张气味的异性汗液不再残留在自己腕部,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后脚刚踏出洗手间,聂桓就像鬼一样从旁边冒了出来,她猜到他是提前等在这的,没有说话,只是观察着他的脸色。
  “弹的挺好的,回家再给我弹一遍吧?”
  他眸中悲喜不盈,淡淡地说,而后牵她的手。
  看来是攒着回家收拾她了。迟樱点点头,身上已然感受到风暴登场前缕雨的凉意,她好好握着他手,心里有种莫名的归属和舒适。
  他的这副身体,她不得不说,她是需要的。
  如果他一直乖乖的给她用就好了,可是他脑子很好,作为老谋深算的商人,他总是要谈条件的。哪怕他满口爱她,如果她坚决不让他碰她,那么他也不会让自己占他便宜。
  僵持不下之时,他就使坏,反正一定会让她上了圈套从而为所欲为。
  回到家里并没有什么暴风雨,气氛虽然有点微妙但一切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他还是抱着她在沙发里看电视,一起去散步,玩游戏。
  他们打生化危机5,聂桓给她捡了好多手枪子弹,以便她使用的角色发挥最大的战力价值。他认识里面近乎所有枪支,还能给她讲讲相关的细节,如设计、口径、生产公司年份等等。
  迟樱想起来他第一世去美国待过好几年,是在那里学习的射击。
  她觉得自己对现实里的枪没有什么好感。当然游戏里拿着霰弹枪崩走一个个龇牙咧嘴的丧尸还是好玩的。
  “你跟生化四代里的里昂身材差不多。”她托着下巴好好打量起聂桓。
  他T恤衫下面是一身结实的肌肉,线条富有力量而令人赏心悦目。别的班同学经常以为他是体育生,实际上有一些体育生还没他练的好。
  聂桓发觉她那将他从头到脚扫来扫去的目光糅杂了几分露骨的欲望,有点像在调戏他,但女孩自己是没意识到的,那模样除了可爱外还有点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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