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代少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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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核会一过李应铄就和池早、穆生辉各种吃吃喝喝。审核会后的第七天,越国使臣入温都,廖容楚推说身体不适,将与越国使臣的会面推到四天后。
  “今天在街上遇到一个大眼睛美女找我问路,漂亮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惊为天人惊鸿一瞥,完全愣住了。光顾着想我和她未来的孩子名字了,都没来得及问她的。”池早看着空气出神,“好难受。”
  “大白天的别犯什么相思病。”穆生辉轻轻一巴掌上去。
  “你不懂。”池早懒懒地看了穆生辉一眼。
  “你把她画下来,给我们看看到底多美,我们不就就懂了吗?”李应铄边吃着温都的特色糕点一边说。
  池早的画技很好。
  “对啊。”穆生辉说着就把瘫在椅子上的池早捞起来,推到桌子面前。
  “也是。”池早挽袖,立即就要下笔。他习惯先画整体再慢慢画五官,两三笔一个飘逸的人影出来时,李应铄吸了口凉气,放下糕点,用力拍脑袋。要出来了,就要出来了。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李应铄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谢识之熟悉了,他面露喜色,要立马去找李陈谊!他拔腿就要跑,还没走完一步就想起他根本就不知道李陈谊在哪里,一下转身一下回来,结果只是在原地打转,一边转一边说诶诶诶。
  “你干什么呢。”穆生辉笑说。
  “不好说。”李应铄看了二人一眼。
  “哎呀,你这一顿瞎忙活,我都忘记美女长什么样了。”池早佯装生气,将笔扔在桌面上。
  “忘了就忘了,美女那么多。”
  “咚咚咚。李应铄在吗?”门外男子说。
  “为什么不敲门,而是要说出来。”穆生辉问。
  “因为门上有油。”李应铄开门的一瞬,谭京回答。
  李应铄简单地互相介绍了一下。
  “苏溯找你,李陈…”谭京歪着头看了一下池早和穆生辉,停下了。
  “好兄弟,没事。”
  “好吧。”谭京说,“李陈谊一个时辰前提交了新的材料和账本,要重审代少主资格。你得准备明后天的正式重审。最近没见过李陈谊吧?”
  “我倒想呢。”李应铄将外袍披上,简单地和二人告别后,与谭京一块离开了,“怎么突然就重审,这七天都没一点迹象的。”
  “虹州的账本和人刚到,距离摆在这里。而且李陈谊没有…”
  他们走远了,池早听不到别的了。
  “师姐原来叫李陈仪。”穆生辉说,“这个音里没有言字旁的字耶。”
  陈景和李宣寐听李宣夙的,取名都用言字旁。李宣寐长子,南朝五皇子,叫陈谈。
  “是李陈谊,言字旁的谊。”池早看着穆生辉,深色微妙,“长平喜欢把这个字读成阳平,而不是去声。”
  第十一天,也就是他和陈谊的限制期限结束的第二天,廖容楚和越国使臣初次见面。为表多次推辞的歉意,廖容楚在刚开业的金露馆设宴款待。金露馆的三四层仍没有开放。二层,藏蓝和嫣红处处碰撞。每间房门口贡着越国母神画像,统一朝西。二层的正西墙,是一堵用整块黄蜡石雕刻的太阳。
  这几日越画在温都大出风头,越国使臣戚文礼在接风宴上为皇帝献上一幅巨型母神画像,艳惊四座。那幅画足有十来米,画中华冠丽服宝相庄严的守护神天母娘娘捧着婴孩,半张唇,似在祝福。越国的绘画是从对神的崇拜衍生来,极重写实、很舍得花钱。天母的衣冠是用最纯粹的宝石点缀,围绕的祥云和花朵为了做出震撼人心的效果,也用金箔银箔点彩。展开之时,没人能憋住不倒吸一口凉气。
  同时,长平药庐监制的新越纸被哄抢,一度与金辉纸的价格齐平。
  “哇哦。”穆生辉审视那半米佛龛中的母神像。按照现在的行情,这幅画卖了能买个宅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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