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大错(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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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梦见你了。”陈谊更往前进一步,几乎就要直接贴上了,她伸出手一下轻一下重地摩挲着那滚动的喉结。温热的呼吸落在他最脆弱的脖颈上,谢识之的身子更加僵硬,“你我隐居山林,白头到老。”
  “真的?”
  陈谊轻笑起来,她温凉的手指往下滑,一路滑到了谢识之的腰带,却停了下来。
  陈谊仰着头,笑着在他唇侧落下一吻,她的眼神迷离、慵懒、傲慢到了极点,“不要做我的爱人,做我的情人吧。”
  不等谢识之的反应,陈谊看着他,用力压下他的头,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唇。在他眸中的理智彻底崩溃前,咬了咬他的舌头。
  谢识之的吻很激烈,他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抵在墙上,将汹涌的情意具象。陈谊有些受不住,她的腿开始发软,在彻底丧失主动权前,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衣带。
  “李陈谊。”谢识之的声音中夹着怒气。
  “你不想吗?”陈谊的表情有些无辜,她的手还在往里探,“做我的情人。以后不要说爱我,不要说喜欢我。别说,别想,别问,做就好了。”
  谢识之却好像被打了一闷棍,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谊,退后一步,收回了他的手。
  “你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对你的情意当什么。”
  时隔一年,谢识之听到了比那十个字还要折煞他的话。他的拳头攥紧,眸中水意朦胧。
  陈谊却好像听到了笑话。她倚在墙上,微抬下巴,还是在俯视他。欣赏、把玩着他的脆弱和痛苦。好似这是一个不值得回答的问题。
  “不要再做白日梦了。”陈谊的眸子里又泛起暧昧的涟漪,她向前,抱住他,在他的脖子上轻轻落下一吻,感受着他那刻的震颤,她轻笑,“春梦也是好梦。”
  情人、爱人,界限暧昧又有如天堑。陈谊是在践踏他。一旦答应,他与陈谊的关系不会是平等的、双向的,谢识之将会成为陈谊的附庸、工具,得不到地位、名分,连吃醋都会被视作不合格。
  谢识之要,他要名分。他要堂堂正正的偏爱与亲密,要正大光明地将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打跑,要他们两个的名字死死绑定。他要陈谊在众目睽睽下说爱他。
  像陈谊这样的人,只要二人有了真正的、家庭意义上的名分联系,她绝不负他。
  “滚。”
  谢识之撇开头,手指颤颤巍巍。俨然到了崩盘的前一刻。
  陈谊眯了眯眼。
  这一场来回拉扯的博弈,输的只会是他。
  几乎是毫不犹豫,陈谊拉着谢识之的手、带着她抚向自己的后腰、以及更深的地方。她踮起脚,轻咬着他的唇瓣。
  “我还梦见过你把我的肚子都顶起来了。好厉害。”她在他耳边低声说,温热的气息特意洒在他的敏感点。
  谢识之一败涂地。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划至大腿,勾起她的腿,让她勾缠着自己的腰。抱着她进入房间。
  陈谊被放在桌子上,谢识之倾身。当柔软温热的唇贴上陈谊的耳廓的那一刻,她更加口干舌燥。
  “别、别亲脖子,会留印。”
  “…”谢识之沉默片刻后,闷闷地说,“行。”
  谢识之的软舌顺着脖子而下,扯开衣带,锁骨以下的地方每一下都亲得很重。当他试探着将乳尖含在嘴里时,陈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低吟一声。当他的舌面抵在乳尖来回摩擦时,她的身体好像在轻微颤抖。
  好色啊。
  谢识之的手继续向下,移到腿心。陈谊急促的呼吸清晰可见。
  谢识之轻笑一声,他一只手扶着她的头,轻柔地接吻。一只手伸进衣物里,隔着已经湿润的细软布料,在她的阴唇处游荡。陈谊的腿下意识收紧,立马被抵开。似有若无的上下撩拨叫人头皮发麻,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低声说,别玩了。声音在颤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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