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得淫水喷溅(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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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音辞用力将唇咬紧,不发出一丝声音让池骁听去。
  但他突然索吻撬开她所有的防备,火热的攻势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不感兴趣,谁知他会吻着她的唇说要听她叫床,不知道他还藏着多少变态嗜好。
  邓音辞说服自己,男人在床上的一切表现都不可信,但如果他是个土匪,粗鲁的表现可以划为本性流露。
  就在她坚守意识底线时,池骁又重重顶了她一下,沙发都被撞得发出剧烈晃动声,盖过她紧张的呼吸。
  “邓音辞,你到底叫不叫?”
  池骁野劣地催促着。
  他刚才听她软绵绵地哼了几声,欲望涨得厉害,现在笃定要她叫出声音来。
  他一说这种话,她的身子更加抵触他,硕大阴茎刚进去一个龟头,敏感的花穴便紧紧吸住他阻挡进一步深入。
  休想。
  她勉力向他释放出信号。
  暧昧的气氛有些许不知趣,他们本就不是情人,水乳交融的结合根本不像温存,更像是敌人之间的交锋对抗——
  他要什么她便不给他什么,各自咬着一口气,都不愿意输给对方。
  池骁将女人冷绝的神情净收眼底。
  他知道,她一定在心里骂惨了他。
  邓音辞不停地骂着他。
  你要听叫床怎么不去找别的健全女人?你有的是青梅竹马,或者某位红颜知己,大部分女人的嗓子都比她这个哑巴好听。
  真是能直戳人肺管的词句,叫人恨得牙痒,又欲罢不能。
  “可我就想听你叫。”
  “你叫起来的感觉,很不一样。”
  池骁将她的两条腿分在腰侧,让她想合也合不拢,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摸到鼓起的一大块形状,惹得他沉沉发笑。
  自从摸她的奶让她第一次叫出声后,他尤其着迷的乐趣就是逼她发出声音。
  她好像只会在这种时候发出声音,冷淡表象破碎,受损的声带攒着沙哑软音。
  他找到她的敏感点,就好比找到蚌壳缝隙撬开的过程,她藏在喉腔里的勾人声音会像汁水一样倾泻而出,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嘤咛,让男人血液翻涌。
  不仅是汁水,他的刀刃还尝到瑶柱软糯饱满的滋味,怎舍得松口。
  现在,他想让这只小蚌壳给他一点回应,他究竟是剖得太深还是太慢?否则参与感不强,多无趣。
  在男人长驱直入的剖开占有中,邓音辞试图扭着腰身脱离他的禁锢,可她刚破处两天,穴道浅紧,他的阴茎实在粗长,漏着一截茎身在外面肆意插穴,她不管怎么闪躲,他都能迅速填补空缺将她插得满满当当。
  几番进出后,肚子里鼓胀的感觉让邓音辞很想尖叫。
  他进入时好像把她身体里原本的那部分挤出去了,喉咙里有冲上来的热气扑棱,身子轻飘飘地什么都感觉不到,全被他扯着往下拽。
  她不能告诉他,他弄得实在太深了,如果没有提前润滑,嫩洞被插得这样扩开,难以想象会有多折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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