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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舌围剿封闭的空气,你无法呼吸,他卷起你的,如同蛇一样,摩挲彼此的双唇,风暴席卷你的口腔。
  你回过意识,嘴巴里还留有自己酸涩的泪。
  他没把你压在身下,只侧压着,留给你一些空息,却不让你逃。
  抚向身下的手也仿若几条纤细的蛇,在皮肤上或缓或急地乱窜,你被那份顽皮调戏得又痒又颤,挣扎几下,它们溜进那片一时松懈的领地。
  触及一个地方,引一次激灵。
  那是一片深邃神秘的海域,广阔、幽谧,温热的血肉是那里的地基,深深的海水里沉睡一头狂暴的野兽,一旦唤醒,骇浪惊涛,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发不可收拾。
  里苏特放开你,没有再亲,而是抬起你的腿,告诉你、让你叫出来。
  你几乎咬碎了一口牙,誓要与那头待醒的野兽斗争到底。
  单纯的,纯粹的,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彼此的乳尖相互摩擦,除此以外,分不出哪里是哪。什么也辨不清、分不明,这反而让你更强烈地感受。
  感受这崩天毁地的……单纯的……
  几根指头不断地挑逗阴蒂,来回挑拨,揉压、画圆,轻一阵重一阵,配合着里面的深入浅出、深入深出,变换调配着频率、轻重、急缓,他的行动就是一架精准的计算机。
  他和你没什么区别。
  欲要达成怎样的目的,就做怎样的规划、付出怎样的行动。和其它的没有关系。排除其它的干扰。
  你压抑地叫出来。与游戏里那些发出娇媚声音勾男主角心魄的不同,你发不出那样的声音。只有呼吸是自由的,大口喘气,枕头湿漉漉,那是汗水还是眼泪,不知道。
  里苏特亲了下你的脸,把你打捞起来,又一次让你坐到他身上。
  这一次不再没有支撑点,身下顶得你很难受,因为重力,不自觉地下沉,要被贯穿似的,很痛。
  身体里比痛经还要痛的感觉令你泪腺失禁,摇晃着要剥离他,里苏特握紧你的腰,不让你逃。
  但他没有强硬到非要你坐下去,你只能慢慢调整交合的位置,让自己舒服点。
  你模糊地记起很久以前的事,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你的阴道比正常长度要短,可能是先天发育不良造成的,以后可能会影响性生活,建议你做整形手术。
  妈妈不同意。
  你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记错了,那天似乎刮了很大的风,妈妈整理你漏风的围巾与茸茸帽,拉着你走。
  你问妈妈为什么不做手术,那时的你能听出来,医生的意思是说你生理结构不正常。
  “不能做就不做了。”妈妈的声音听着厌烦,“反正做那种事就是为了生孩子,你要是不想生孩子,就不用做了,不碍什么事。”
  那个时候的你不懂。
  如今的你骑在陌生男人的身上,用他的生殖器捣弄自己,试图让自己变得像游戏与漫画里那样舒服。
  但很难。你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你对自己身体的熟悉,远不如自己的内心。
  不知自己里面哪里舒服,里苏特随便几下就能找到,但是你却怎么也摸不着方向。
  没见过自己的下体,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长是何模样。为什么会痛,为什么会累,为什么失去了意识也能行动……对你而言,这具身体陌生无知得仿佛是另一个独立的个体。
  累。
  你趴下去,不想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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