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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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听澜眼珠转了一圈:“相亲啊?”
  陈序洲用手里的纸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就我们家里人,别想给我扣分。”
  将手上的泡沫冲掉,温听澜伸手去抢他手里的纸,视线一晃,正好看见他脖子上的伤口,伤口边缘有点红肿,看上去像是抓痕:“脖子怎么弄的?”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等手碰痛了伤口才反应过来:“被打了。”
  “当负心汉了?”温听澜将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
  “我就在你这儿当过王八蛋好不好?”陈序洲笑。
  看他不以为耻的样子,温听澜呛他:“是啊,多光荣的一件事。”
  说着温听澜转身就要朝着包厢走回去,陈序洲一把将她拉住,收起了说笑打趣的不正经模样:“今天下午我小叔老婆找过来了,说我逼死他们一家人了。吵了两句之后她就动了手。”
  今天晚上这顿饭是小叔喊了爷爷奶奶过来“劝和”的。他爸坐镇,就他爸那个心慈手软愚孝的模样,十有八九又会在公司里给他小叔找个闲职白拿钱。
  “论起糟心,看来你家和我家不相上下。”温听澜损完他才想到之前他和自己说的事情,“我妈找你……闹了什么事情出来?”
  那天在他家碰到温逸辰后,温逸辰肯定把这件事告诉了梁芳。他们以为陈序洲住的那个房子是她的,所以找了过来。
  “没什么。”陈序洲卖关子。
  那些话实在是难听得很,陈序洲不想告诉她。陈序洲拉着温听澜的手,幼稚地让她两只手撞在一起。
  温听澜:“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陈序洲打量着她的表情,说得洒脱,看藏在眼底的情绪还是带了些落寞:“我想到一个办法,你妈叫我帮你弟弟走走关系,要不把你弟塞我小叔手底下,我说那是我未来小叔子,小叔和婶婶恨死我了,估计得把气撒你弟弟身上,一箭双雕。”
  “一箭三雕吧,你就没点心思?”温听澜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还没补考呢。”
  陈序洲见她要走,双手抱臂,叫住了她:“吃好了吗?”
  温听澜闻声停下脚步:“怎么了?”
  “交补考费。”陈序洲话说一半,“带你去个地方。”
  反正公司聚餐也不需要温听澜结账,她回包厢拿了包就提前走了。
  这座城市在一小时前已经彻底坠入夜色的怀抱中,摩天大楼披着比世界所有宝石都璀璨的霓虹,车里没有开空调,陈序洲将车窗降下来,由着夜风吹进来。
  车一路驶离饭店,温听澜整个人靠近车门,贪凉地享受着风扑面而来。
  陈序洲看她享受,将油门往下又踩了些加快了车速。
  风声和引擎的轰鸣声一起钻入耳朵,刺激中夹杂着紧张,在车速又降下来后,藏在神经下的疲倦和紧绷随之消失。
  车沿着护城河一路朝西开,温听澜看着蓝底白字的路牌也没有猜到他的目的地。
  温听澜将车窗往上调:“去哪儿?”
  “你猜猜。”
  陈序洲也没有导航,温听澜这么多年没回来了,哪儿都不认识。
  “灵岩山?滨城?”温听澜报了两个答案出来。
  “这些地方以前不都去过了吗,你有点新意好不好?”陈序洲倒是埋怨起她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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