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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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宴夫人时,宴时昼也并未流露出分毫孺慕之情,他与宴时胤一样,生性如此冷漠残酷,“母亲恨他。”
  “什么。”
  虞礼书愣在远处,原本构建的记忆被一点点击垮倒塌,宴夫人慈爱的笑容犹然在目。
  宴时昼从未对虞礼书提起过林竞思在宴家的处境,他害怕虞礼书把林竞思接回自己身边,害怕林竞思抢走属于自己的疼爱。
  可在婚礼那天后,他隐约意识到,如若自己真的成了迫害林竞思的那个人,和虞礼书或许再也没有可能。
  “别怀疑我,”宴时昼用手掌盖住虞礼书的双眼,不愿再看其中的警惕与不信任,“我是恨他,恨他不知死活地觊觎哥哥,恨他占有了哥哥的三年,恨他得到了哥哥的关注和……喜欢。”
  “可是,我没有想杀他。”
  宴时昼太过清楚,林竞思死了,哥哥只会用一辈子去记他,念他,爱他。
  林竞思三个字会变成一道天堑横亘在他和哥哥中间,此生无法逾越。
  他没办法和一个死人争。
  所以他没有果断处理掉林竞思,反而将人关起来,一方面挟制虞礼书,另一方面防止宴夫人和裴家对林竞思动手。
  短暂的停顿后,宴时昼将一段往事缓缓道来。
  第149章 往事
  宴夫人出身于江南书香世家,在严苛的家庭教育与封闭的环境保护下,她生得温雅娴静而天真烂漫,从小到大过得顺风顺水,大学毕业后被父母送往海外求学,更是在传统油画派领域内颇有才华。
  而俗烂的剧情往往会降临在娇养的花儿上。
  宴夫人二十二岁时遇到了她的初恋,一个落魄的流浪艺术家。他陪着她在塞纳河边散步,她邀请他去大剧院里听唱,脱离了父母束缚的宴夫人将全身心倾覆在异国他乡的恋人身上,坠入爱河,难舍难分。在他们相识的第二年,披着漫天飞雪,结婚,生子,搬入破旧的出租屋里,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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