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枪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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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越凑近过来,沿着她的脖颈向下,一点点吻她,异常温柔,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舔舐,就像小动物轻轻舔自己爪子。
  舌头划过她的皮肤,不着力道,嘴唇也一下又一下抿着,很轻很轻。
  又痒又舒服,和自己此前经历过的性爱体验完全不同。通常男性在床上天然是捕猎者,喜欢蛮力,认为这样代表掠夺和占有,相比之下陈越很小心,小心得近乎在讨好她,和平日里那个肆意昂扬的天之骄子判若两人。
  吻至胸前的沟壑,陈越停顿的一下,舌头向一侧慢慢游去,在一只乳儿的外缘慢慢打转,又缓缓向上攀爬,却偏偏漏掉顶端最敏感的一点蓓蕾。
  可即便没有被触碰到,浅褐色的尖尖还是在充血下变得又红又肿,挺立起来。
  细细碎碎温柔的风格在颈部是舒服,现下却让人难挨。李旻只觉得好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酥酥麻麻,吞骨噬髓。
  “我难受,你吃进去。”她揪着他的胳膊,声音又娇又媚。
  果然是听话的学生,下一秒乳尖便被一片温暖湿润包裹住。
  终究还是怕失了分寸伤着李旻,不敢使劲,只慢慢打着转,舌尖和乳头像互相逗弄嬉戏的两只小狗,不停在口中兜着圈子,嘴唇一张一合轻轻拂过山腰,牙齿微微触碰,摩擦着顶端的嫩珠。
  李旻去抓他的手背,又被反握住,十指相扣。
  唇舌顺着山脊向下滑,滑过乳沟,又攀上另一座峰。
  好快乐,但还不够。李旻向前挺身,嘴唇落在他耳边,“别光顾着上面呀,下面也想要你。”
  气息像菟丝花包裹着耳朵,陈越不自觉哆嗦一下,下身涨得难受,他想用李旻最柔软的那块组织来疏解自己的欲望。
  但还不行,头脑尚且维持着清醒,资料里怎么说来着,对,先用手,让她兴奋了唤起了,穴道才会扩充,才能吃得进他。
  陈越尽力控制住不让自己颤抖,探向她身下,从小练琴的手指纤细又有力,抚过外阴,又将内阴慢慢分开。然后整个手掌前端覆盖在上面,由下至上轻轻抚摸,像在按摩。待她完全放松了,才慢慢靠近中间那一点。
  那是阴蒂,她神经最丰富最敏感的地方,他知道的。
  直接刺激暴露在外的尖端怕是会疼,只敢隔着包皮慢慢给她揉开,再逐渐加大力道,速度也越来越快。
  “阿越。陈越。”
  李旻动情地喊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喊出的音节由情人的昵称逐渐黏糊成辨不清楚的媚叫,音调也逐渐上扬。身体里有无数细小的电流沿着脊柱向下涌去,汇聚在一起,最后化成一滩又一摊爱液,从香穴溢出。
  液体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滑,更加方便了指间的揉搓。
  陈越的手快得不像话,他想起自己刚学揉弦的时候,也是按住把位上一个点,上上下下。而现在,李旻就是他的琴弦,她的嗓子是发声器,而他是世间最幸福的表演者,在上面演奏出动人的声音。
  而李旻的脑子里好像真的有一根弦,不过不是被揉搓,而是被拉扯,一点点拉长,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细,到了某个阈值边界,将断未断。
  又爽又难受,整个人简直要疯掉。
  自慰的时候总觉得那根弦是蓄着力,然后突然一下绷断,哪怕有这样灼人理智的边缘时间,也只是片刻,今天这种感受却绵延太久,久到她好像又变回了三岁那个哭着要糖的小孩。
  明明,明明那颗糖就在眼前了,为什么吃不到呢。
  她想闹,想哭,想抓起什么东西重重地摔掉,然后看着它碎成片飞溅。所有情绪最终只能在指尖释放,她抓挠着身上人结实的后背,不知轻重,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陈越像是感知到她的难耐,轻轻吻她的额头,以示安抚。手中却不着痕迹地开始频繁改变速度和方向,演奏着只属于他俩的变奏曲。
  在某个瞬间,那根弦终于断了,不是从中间断开,而是直接破碎成最细碎的粉末,在一片滚烫中被点燃,爆炸,变成烟花在李旻脑海中绽放开来。
  李旻的腰身不自主地向上顶了几下,眼前只有一道白光,有那么几秒钟,她看不到陈越,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这种不安促使她想用触觉来弥补感官空缺,只能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背,指甲嵌入皮肉。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视野的模糊也慢慢散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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