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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药了吗?”程章一直吻到方倾辞又一次用小手不断在他胸上拍来拍去才松开她,专心致志地凝着她的眼睛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啊?”方倾辞被亲得脑子发懵,还在喘个不停,也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害羞,没反应过来。
  程章又笑,看着她笑,方倾辞脸更红了。
  她很喜欢程章专注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他那双眼睛估计是看狗都会深情,更别提他还总喜欢贴着她的脸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好像眼睛里就只能容得下她一个人,她也喜欢看他笑,舅舅笑起来也是十分收敛的,嘴角轻轻地往两边勾一点点,不仔细看甚至看不见幅度的变化,只是那双眼睛会微微眯起,下眼睑会有一层细细薄薄的卧蚕,衬得小舅舅格外风流。
  她忍不住双手也环上他的脖子,额头相抵,特别小声地说了句:“好喜欢舅舅。”
  小姑娘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意料之外地来了句表白,程章不是个心情起伏很大的人,这会儿却感觉自己的心情像是不知谁打翻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玻璃的碎裂声叮叮铃铃,就像他狠狠跳了一拍的心跳,空气中霎时盈满红酒的香气,就像他盛满了柔情的胸腔,他心口不一地说了句:“小狐狸精。”
  料到她是没擦药的,于是程章大掌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他示意她从他身上起来:“给你擦药。”
  方倾辞吸了吸鼻子,满脸的泪痕还没淡去,眼角还是粉粉红红的,恋恋不舍地抬了抬小脑袋离开他的额际。
  程章掐起她的小细腰把她往旁边一放,伸长手臂拿起那支被她不知何时落在床角的药膏。更多类似文章:heiyes huku.c om
  “躺下。”他的语气恢复温情过后的肃冷,不怪他冷漠,实在是他向来说话就是这样强势,就像他想进谁的房间时,心里认为根本就没有敲门的必要。习惯了呼风唤雨,对自己的所有物就也是这样的态度。
  方倾辞偏偏挺吃他这一套的,五脏六腑的酸意都被这句简短的命令抚平,这会儿只觉得甜丝丝的,在他一句再简单不过的陈述句里找到了久违的归属感。
  她感觉自己的性癖奇奇怪怪的,因为总觉得小舅舅冷着脸才是让她一开始动心的样子。尤其是小舅舅明明面上冷冷的,鸡巴却硬得不行的时候,方倾辞真的超爱他这种反差。
  她乖乖躺下,还很配合地自己把裤子和内裤都脱掉挂在一条腿上,然后曲起双腿,分开。
  程章隔着裤子按了一下不太安分的鸡巴,拧开药膏挤了一点在食指上,白色的膏体略带凉意,贴到她的小穴上时,她被刺激得打了个冷战。
  她的小穴胖嘟嘟的,要是不用手掰开就会被外边的肉挤得紧紧的,完全看不见内里红艳艳的血肉,像两个白白胖胖软软乎乎的馒头被用力结合在一起,完全看不见中间被挤压住的那一面。
  他另外一只手食指中指各按住一边,往两边用力,将她内里的粉肉翻出来了一些,食指稍稍往中间一探,就感觉到小穴把手指紧紧缠裹住,里面竟然已经湿透了,浸得沾了药膏的手指头滑腻腻的。
  方倾辞小猫似的叫了一下,程章看得眼红,感觉自己的鸡巴好像又涨大了一点。
  小朋友长了一张纯洁干净的脸,身体却敏感得不行,程章爱死了她这种反差,喜欢她在他身下承欢,像一朵还未成熟的蔷薇花在他的努力下尽情绽放,又骚又纯。
  这么蛊惑人心的小妖精,就应该是他的。
  擦着药,氛围渐渐变得焦灼。
  程章变换着手指角度尽量让小穴肉壁都沾到药膏,在浴室的时候,操到后面她就一直喊疼,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沾在鸡巴上的淫水是淡淡的红色,里面应该是磨破了。
  方倾辞忍不住小声叫起来,想支起上半身来看他。
  她水流个不停,程章直起身子,手上的动作没停,将她的媚态尽收眼底,又俯下身去吻她。
  他还挺喜欢吻她,小姑娘家,嘴巴又软又香,是一种让人着迷的感觉。
  他把手抽出来,拿上来放到她眼前,和她拉开一点距离,让她看:“你的骚水。擦个药能流那么多?”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上只剩一层晶亮的液体覆在表面,不知是抹开了的药膏,还是她流不完的水。
  方倾辞不好意思地把小脑袋转向另一边,抿着嘴不说话。
  身体里感受到了寂寞,想要他,但下面也是真的疼,她不敢再勾他。
  索性最后程章也没有再撩拨她,自己去了她房间的浴室,这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方倾辞老老实实穿好裤子之后看起了手机。
  微信里,柳书君新拉了一个宿舍群,另外两人在群里聊了起来,在抱怨下午的这堂理论课有多催眠,她们俩那个专业课程安排比方倾辞的教育学轻松些,大部分课都是在下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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