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已修(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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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昀之所以献了个一千五的花,一是省征文的一千奖金发了,庆祝一下;二是提前知道周叶晓要穿这个所谓“生成色”的衣服——小洋裙下还有裙撑,酷姐秒变小蛋糕,甜美妆容一时覆盖她的神情。
  到射精的临界点,邓昀果然被叫停,让他塞回裆里。周叶晓盯着邓昀脱校服,捞起下摆,揭过腰、脊、背肌、肩胛骨、发丝,激起她速写的冲动。
  邓昀喜欢她垂眸的投入和无意裸露出的漠然,也喜欢她眼中时而亮起的小小高光,分辨她微眯眼时是观察还是含了多少情欲,这需要辅以她嘴角的微表情分析。
  她画他两三张,他心中脑中已描摹她上百遍。身下支着帐篷想要探出来,乳首两遍却似乎对空气过敏,有点热有点麻,或者说痒。
  为什么不扑向她埋在她胸口舔咬,为什么不跪下吻她的小腿把她的细高跟脱掉?他预感在某个平常的夜晚即将拥有那样一场淫俗香艳的梦,可她喜欢的是这样的——这几方小小画纸上故作矜持的、眉眼间残留着类似犹豫与克制的少年人。就要他这样闷骚地、似乎被撩拨得无以抵抗地,他就要就着这副模样和语气向她撒娇,让她别把他画得太娇羞,然后提着长枪杀向她腿间,抵着她小穴猛奸。
  嗯,还要弄得想他受了点委屈,对了,爽别忍着闭嘴贴着她闷哼甚至叫出来,射的时候就可以尽情舔舔贴贴,她会很高兴。脏话得是说不出口的,净从她小嘴吐出来,什么肏深点,什么鸡巴什么吊的,喊他名字让他操逼,声音被顶到颤撞得碎,转着调调,说不上是命令还是勾引。还是这点,用不着热切地蹭她拱她,只消用嘴堵上靡靡之音,下身没停,挺送得欢。
  艳丽的交合处,湿答答的爱液踊跃淌下,滴落在地,水洼愈发扩散、漫向极乐。
  该快意得失控、破戒,然后羞恼于这般痛快,越不甘越用力,只顾怎么爽怎么来——他落实自己规划剧本的每一步,实则记她每一处敏感点,观察她反应,卡着节奏想和她一起高潮。
  一般开始做的时候都是女上或者火车便当的姿势,由着她引燃,但他往往也好奇她怎么如此明显偏好后入或者掰成M字腿抱着操。那么大的反应,那么动情,还是很害羞的吧,还是难得纵情纵欲的激动吧,他想。叫他怎么只顾着自己爽,既青涩又粗鲁失礼的对待她呢?炮友?可她是周叶晓,他是邓昀,至少不可能不在意,不可能不动心。她能分离性和爱吗,他呢,如果说能,好像不比平时更加真诚。
  既然是她出的题,他负责作答就好,不反问她,直到她真的有个他想要的答案。不管何种方式、何种意义上,像此刻一同攀上顶峰的性事,这样就好。
  他无法自控地捉摸她的心思,也在偷偷确认她睡得是否安稳时探问荒唐之后。哪需要什么好结局呢,什么才是好结局呢?
  偷尝禁果不需要过多的代价。
  那他有没有那个魅力总能让她好梦,像这些天完事后累得不用吃分药盒里的各色药丸就沉沉睡去。
  爱需要装作羞赧吗,是同情还是情思折磨,他理所当然觉得世界上应该有人和她同进退,她会不会知道他为她掉眼泪。或者她的智慧见效,就将他彻底驯服成宠物,以这么酸涩的代价,让他承受真正的痛苦。
  邓昀闭眼的一瞬,桌边烟蒂随风而落。一夜无梦,天上没有月亮,有也看不见,至少身边有她,桌上也没有成堆的教辅和套卷,所以周末快乐。
  这天周叶晓先醒,梦醒时分听见滴落的融冰,清风直下梦中溪流。她把花束拆开插在盛水的长竹筒里,身后贴上半裸的少年,两乳头隔着她的睡衣亲亲她的背,顽皮的一大根暗暗戳陷她的臀缝,精神百倍。
  周叶晓恶趣味地一边骂他骚一边用鼓鼓的臀肉夹他,邓昀抱着女孩的双乳往上往里顶,被她叫停让他帮她把内裤脱下,然后他被她掏鸟,嗯呃一下,被夹在腿根中间磨逼,夹得好紧,他右手找到她的右手十指相扣,左手捞着她睡裙扶着她的腰前后抽插。
  周叶晓突然抬了一下臀,屁股一撅,龟头终是与穴口亲密,干柴烈火,差点进去。蜜液染湿邓昀的前端,在周叶晚的外阴作画。
  邓胸连忙退移回床上,伸开掐她腰上的手去够床头的套套,右手还牵着周叶晓。周叶晓跨在他腰上,用他的腹肌磨逼以表催促,润得他腹上一片水迹。
  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困了,周叶晓一时停下动作,等邓昀开了盒新的撕开拿出,肚子上却忽地没了重量,下一刻龟头被穴口咬住绞进去,肉身相贴,性器相连。周叶晓在邓昀错愕的目光中一坐到底,邓昀脑中空白,坐起身来又反使阴茎抵牢了少女腿心。
  周叶晓唇上似乎真的带了有毒的蜜,快乐的、错误的,引诱向失乐园结局,沉默之中,他抱起她,赶忙将鸡巴抽离那汪仙境。她又哪能放过晨勃的钻石男高,双唇张合,不准他推开她,想要他操死她,要他——内射。
  握着她两臂的十指用了力,龟头还卡在小穴。周叶晓往前扑倒邓昀,借了巧劲又吞下整根勃发。邓昀确实要疯了,全身肌肉紧绷,人都快抖成个筛子,溃不成军的思想只剩一句求她不可以。
  心爱的少女像淫魔一样娇蛮地无套地骑着他鸡巴榨精,却又给了他甜蜜纯情的吻。
  邓昀意识到自己哭的时候眼泪已经滚下几行了,或许上次这么爱哭他还是个奶娃。他一直没动,但无法忽视她里面的风光,在她小高潮时他会跟着情不自禁顶一下,好似输入过什么代码,不可逆转地运行。
  少年压抑的哭声却令周叶晓愉悦不已,她富有技巧地收穴吸他,像奸惨了他鸡巴,她问他是不是怕,以后还会不会做,她问他恨不恨她。她说着玩就高潮了,大量爱液浇下,邓昀胀得要死,却没射出。酸涩难言,他回答不上她的问题,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反正最终也依她,干脆钳住她像青蛙抱对一样迭在一起,咬着她下唇狠捣她不知饱足的穴。
  连续高潮感觉不要太爽,可当她睁眼,望向眼前挂泪的漂亮眉眼,还是有点后悔∶少年没被真的激得疯、逼得怒,他那么痛苦、那么悲悯地直视两人在欲壑里狼狈狰狞挣扎的灵魂。
  她又何尝不是?
  什么都藏不住,包括她周叶晓严重的自毁倾向和他邓昀难言的真心,甘愿被她玩弄、葬送的真心。
  她太聪明,能洞悉青春期酸甜交织的真情。大概还是被她所知∶他不是第一次为她而哭。
  出来了,周叶晓有些娇嗔地说他射了好多。他就抱紧她,声音哑得病态。嵌合的生殖器,填满的内里,他不再探问‘荒唐之后’,也没有赶回家奔着平时周日一大家子一起吃午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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