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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险她识相,翌日早晨才能平安顺利地下床。
  套上从一旁沙发上捡起的衣服,秦沐曦睡眼惺忪地来到浴室洗漱。
  昨天夕阳落下后,他们就出发前往垦丁大街觅食。
  「几年没来,东西是不是又变贵了?」虽然食物选择不算少,但是价目表列出的数字总是让她看得心惊胆跳。
  「我没什么印象欸。」对此,彭锦言耸了耸肩,无奈叹气。「毕竟我那时候被关在房间里,不能出来。」
  谈及这个话题,秦沐曦倏然想起一件事。
  「你说你那时候发烧对吧?所以下午之后的行程你都没有参与到?」
  「对啊。」彭锦言转头看向被他勾着肩的人,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忽然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你是想问林凯恩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心思冷不防被看穿,吓得她微微一愣。
  「我后来有打电话问过他??反正林凯恩就是一个白痴,连他自己都承认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却不似手法温柔。
  秦沐曦没有出声回应,只是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他看。
  「唉??」彭锦言挠了几下自己的头,不情不愿地娓娓道来:「你还记得我说过,当初会拒绝你的告白是因为家里的事,让我对未来没有把握,所以不想耽误你。林凯恩知道我们其实两情相悦,也很清楚我家里的状况,但他觉得这样做很可惜,所以一直想要撮合我们。」
  「然后呢?」
  「然后营火晚会那天,他就自作主张模仿我的笔跡,写了纸条给你。他说他原本的计画是把我拉过去和你会面,没想到我居然发烧??他纸条都给出去了,虽然也不确定你有没有看出来,但那好歹是模仿我的笔跡写的,再怎么样也不能放你鸽子。」
  「所以他就来赴约了?」
  「嗯。只是他本来是打算见到你之后,和你坦白这一切。」说到这,彭锦言的话语中开始散发出怒意。「啊他就白痴在那边鸡婆,看到你之后他又觉得不如利用这个机会,让你帮忙还外套给我。但他还没想好说辞,就看见你好像就急着想走,情急之下他就拿着外套想直接披到你身上。」
  随着彭锦言的叙述越渐深入,脑袋里封存的记忆也跟着明朗了起来。
  没错,在那种看不清来者何人的情境下,她确实着急想走,毕竟也不清楚对方的意图是好或坏。
  不过那时候心里实在太慌又太紧张了,虽然她印象中是被人从背后抱住,但如今回想起来似乎也有可能是她记忆偏差。
  「然后那个白痴因为太暗没看见脚边造景用的石头,被绊了一脚,结果外套也没成功披到,跌倒的时候还不巧勾上了你的肩膀一下下。最后你好像被吓到跑走了,啊我的外套就这样掉在地上??」
  记忆缺失的那块拼图终于被补上,秦沐曦感到豁然开朗,看来当年果真记忆错乱了。
  她笑了笑,「到头来林凯恩什么忙也没帮到。」
  「所以我才说他是个白痴。」
  两人相视而笑。也许白痴的是他们才对,兜了一大圈,还是栽在了彼此手上。
  想着这些过往,秦沐曦一边刷着牙,一边忍不住微笑。
  她几乎是闔着眼在动作,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正在悄声接近。
  「你起得好早。」慵懒低哑的嗓音飘入耳蜗,搔得她心窝一阵痒。伴随话音,带着热气的重量自她后背压上。
  睁开眼,彭锦言半裸着上身,像个大型掛饰一般赖在她身上不总。
  几朵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肩颈,那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不断往上窜。见她没有抵抗,彭锦言就越发张狂,开始得寸进尺地吻上耳后、耳垂,再到脸颊、下顎、脖颈??
  秦沐曦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正想出声制止,孰料却被对方先发制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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