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事和慢性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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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照拂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却都被她当成了特殊一直记在心里,直到她告白时徐谨礼才发现,原来他们的想法差得如此之大。
  又或者说一直以来她得到的都太少,所以把一点零碎的善意当作了爱。
  这些都是他在那一年中回想到的事,他在茫然又抗拒的空白期里反刍过去,试图找到一个她不合适的借口以拒绝天意。
  结果是,没有找到。
  他时常也会自问,自己这么急于抓住她,究竟是放不下那些过去,还是她。
  徐谨礼看着水苓,夜中有良久的寂静,用来容纳他的沉默。
  应该是都有的……不然他不会选择和她结婚。
  怀里的人睡了一小会儿,在他身边动了动,手摸到徐谨礼的胸膛上来,眼睛还没睁开就用唇来找他:“叔叔……”
  他微抬下颌,和她吻到一起。
  时断时续地接吻,水苓被他溢出的信息素安抚到,又软趴趴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小声说:“叔叔。”
  徐谨礼把她刚刚弄乱的头发拨开:“什么事?”
  她小声嘀咕,像是在说梦话:“以后不要用抑制剂了吧…要是不舒服就做吧,我现在……”
  他低头去吻她的唇,看她困得话都说不完,刮了刮她的脸颊,笑问:“你现在什么?”
  “……我现在在您身边,可以不用抑制剂。”水苓说完就继续陷入沉睡。
  正好好睡着,被他撬开齿关深吻,水苓被徐谨礼吻得哼哼唧唧,眼睛慢慢睁开,迷糊地问他:“您要做吗?”
  他摇摇头向下吻去,水苓困得没有力气,安分躺着,发觉他要舔她的时候捂住了阴户,红着脸头钻进被子里:“我们先睡吧,睡醒了再做,您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徐谨礼也不勉强,凑过来笑着把她抱进怀里:“行,那随你。”
  依据Omega在灼热期内的睡眠周期来看,通常睡不到四小时就会醒。
  徐谨礼是被她吻醒的,此刻天才刚亮,小家伙浑身滚烫,看上去比起昨天要更迷糊。
  原本水亮亮的眼睛现在雾蒙蒙,水苓毫无章法地舔他吻他,阴户在他的腹肌上磨蹭,留下粘腻湿润的水痕。
  “叔叔……”女孩轻轻咬他的舌头,叫他。
  这两个字被她叫得不能再黏糊,徐谨礼这辈子还没听过有谁能在他身边这么撒娇,但凡换个人,他应该会哂笑过去,当场走人。
  然而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又不一样,徐谨礼会被叫出生理反应。
  摸到一手的水,他笑着把她压在身下:“这么湿。”
  水苓现在相当敏感,被他单纯摸摸阴户都会轻轻发颤,被徐谨礼的信息素泡得很舒服,满心满眼只有和他做爱这件事。
  伸手去搂他,水苓抬起下颌要亲,口中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被徐谨礼吻住。
  性器刚到穴口,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将顶部吞了进去,水苓扭着腰想吃得更深,然而又舍不得停下这个吻,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吊着。
  她用手去轻轻拍他的背,催促徐谨礼进来,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只顾着单纯享受和他亲吻的过程。
  徐谨礼眯着眼被她亲得挺舒服,遂不再磨她,弯腰挺胯送进去。
  水苓在他口中闷哼一声,呻吟被他吞咽,才操几下就被顶得稳不住,松开了他的双唇,倒在枕头上哈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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