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艳火难消(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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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么说没错,但她不太情愿,她没用这个称呼叫过徐谨礼之外的男人。
  “他们都是谁啊?为什么会出现啊?”她好奇地问。
  “他们都是我,至于出现的理由,就是我和你结婚的理由。”
  介于水苓能分清他们和徐谨礼的区别,她主观上还是没办法把他们都当叔叔看。听到他说结婚的理由,水苓蹙了眉:“您要我……”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他们已经耐着性子等我太久,后面你会有更多的时间和他们相处。”
  水苓拉着他的手,垂下头:“要是我不愿意呢?我只想要您。”
  徐谨礼温声解释:“我一直在,只不过没说话而已。”
  晚上躺在床上时,水苓还想着这件事,同时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记挂着那片“树皮”,翻来覆去好多回才终于睡着。
  她睡着之后很少做梦,这回睡着没多久就朦朦胧胧,好像走到了梦里。
  重重雾障迭在眼面前,她走来走去都走不出那一重雾,便撒开了跑起来。
  跑了不知多久,听见什么东西蠕动的声音,像是黏糊糊的肉块沾着粘稠的汁液滑动那样,一缩一动的声音。
  雾里有一大团东西高高站着,累赘又愚笨地堆着扭曲,那东西身前似乎还有个人影。
  水苓不敢靠近,站在原地,却没想到雾渐渐散了开来。
  她看清了顶上那东西的真身,畏惧地捂着嘴。那确实是一团团难以辨认的死肉,乱七八糟地节节接连着,眼珠子、口、耳都生得毫无规律。
  蓦地,那东西一只眼珠朝她这里看来,水苓突然像不能动一样,就这么定住了。
  她双腿都在打颤,看那四五人高的巨物张嘴说:“老爷、灵界来活人了。”
  它下半身的雾也逐渐消隐,水苓这才看见那个身影——是单手插兜的徐谨礼。
  他正低头看着地上,有什么东西直条条地躺在他鞋底,他踩在那东西的头上,一下子把那东西碾碎,漠然应了一声:“什么活人?”
  那怪物不知从哪伸出一只细骨锒铛的手,还带着两圈红绳,浑身的嘴都在战栗发笑,慢悠悠地朝她挥手,连同着徐谨礼的目光一起看过来。
  水苓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下瘫坐在地上,大脑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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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PS:有谁记得我说这个故事并不现实来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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