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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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在哪见过, 可惜想不起来。
  老妇声泪俱下: “草民丈夫去世得早,一个人将独子拉扯到大。本以为独子能顶立门庭,草民好颐养天年。”
  “却不曾想十年前, 独子竟惨遭杀害。草民求告无门,凶手进了趟衙门,竟然毫发无伤,如今还站在这大殿之内,怎能不叫人双目泣血啊陛下!”
  江行心下一沉。
  这话逻辑清晰,用词考究;但看这老妇衣衫褴褛,手掌粗糙, 很显然没什么文化,是做惯了农活的。
  要说背后没有人教, 江行不信。
  而且,十年前……
  江行眉头紧锁,忽而灵光乍现。
  十年前,不就是阿鸣十四岁那年?!那么什么独子,什么杀害,说的不就是在游船上那次,时鸣处理掉的登徒子?
  可这件事不应该早就过去了么,又是谁给抖出来的?
  江行不可置信地与时鸣远远交换了一个眼神,却不曾想时鸣面上没什么震惊之色,似乎是情理之中。
  怎么阿鸣好像知道会闹这么一出?
  江行尤自怀疑,承元帝手指轻点龙椅扶手,道: “你说害你独子之人此刻就在殿中,可是哪位?”
  没等这老妇答话,一道清朗的嗓音在大殿内响起: “这人说的约莫是我。”
  殿中一片哗然。
  江行眼看时鸣站出来,心里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虽然知道这些可能都在阿鸣的计算之内,但该担心还是担心。江行急得大脑飞速运转,不知如何是好。
  承元帝亦是大惊,敲着椅子的手指都停了片刻,许久才道: “……休要胡言乱语。”
  那老妇看清楚了时鸣的脸,尖叫起来: “陛下,正是这位殿下,在岭南时杀害了草民的独子!这张脸,草民绝不会认错!”
  江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时鸣“哦”了一声,问: “您可是从岭南远道而来?”
  老妇不知他说这个做什么,顺着答: “草民正是从岭南一路赶来。第一次来京中,只为给独子讨一个公道。”
  “你既第一次来京中,对京中事物一概不熟悉,又如何知道要称我为‘殿下’?”
  时鸣步步紧逼, “你空口白牙,上来就说杀人凶手在殿内,普通百姓,又如何得知朝堂之上,谁该来谁不该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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