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猫猫苞米地番外:09一只小鸟吹鼻涕泡种(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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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泄了好几次,脑袋也混混沌沌,不确定自己感觉到的是否对——那瞬间,纪荣似乎松了口气。
  恩慈睁开眼,去抓他的胳膊:“是怎么了吗?”
  纪荣摇头,低低说没事,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后来想想,纪荣大概就是这时候有了心事。因为第二天,队长就把她叫去拿信。
  竟然是家里寄来的,写得不十分清楚,只说外面起了变化,最近会找机会把她接回来。
  陆恩慈写信回去,问爸爸可不可以再带个人一起回家,然而石沉大海,到八月底公社里放电影,她也没收到回信。
  镇上风声更多更响,听说已经有人在偷偷准备高考,就在一九七八的冬天。
  陆恩慈翻出自己这两年攒的几块钱,数了又数,迫切地想家。
  她想回家,这实际没什么错。
  因为那个混乱的时期,有无数知青因为失去户口,再不能回到城市。她如果不尽快回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可是。
  纪荣怎么办?他的户口就在脚下,如果不是上山下乡,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见面。
  陆恩慈把自己攒的分分角角又放回去,偷偷抹了抹眼睛-
  放电影这天公社格外热闹,外国片,夏夜里广场上人头攒动,电影的声音、孩子打闹的声音、村民说笑的声音攘在一起。陆恩慈却没去,在苞米地里看纪荣为秋玉米成熟做准备。
  裤料真薄哪,月光下几乎半透。纪荣看得到陆恩慈脚腕的轮廓,包了袜子依然细瘦。她今晚打扮得很用心,两根辫子又粗又长,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
  纪荣移开眼,继续搭秋天收割用的晾棚,任凭那股气味从身侧慢慢绕上来。
  陆恩慈突然用脚尖踢了踢他。
  “嗯?”他道,并未回头:“怎么了?最近天热,夜里有蚊子,你站得离渠水远一些。”
  离我近一些。他默默在心里说。
  “纪荣,”陆恩慈又踢了踢他,身体不动,只脚尖轻轻碰他的小腿:“你怎么不看我?”
  “我如果看你,怎样?”
  纪荣支起新木,给连接处捆住铁丝固定。
  陆恩慈往月亮照不到的地方站。
  她小声说:“我亲你呀。”
  纪荣停了一下,手上速度更快。他把前一年的玉米秸杆垒起来,俯身扎上皮子。
  “这些弄完,我带你回去。”他道:“现在还不是很晚,你回去煮点红芋吃了再睡,会舒服点。”
  陆恩慈似乎气得不轻,呼吸急而快。
  纪荣眼里稍稍升起笑意,动作不禁慢下来。
  腰上一紧,陆恩慈抱住他,在新搭的晾棚底下。纪荣低头,她就献吻。
  男人干活身上出了汗,吻很干燥,恩慈湿得却快,虫鸣里轻轻呻吟过几声,纪荣后背的肌肉就紧绷起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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