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猫猫苞米地番外:09一只小鸟吹鼻涕泡种(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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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端着恩慈的脸,亲昵磨蹭彼此的面颊,哑声问:“叫什么?在这里也敢叫。”
  陆恩慈喊他村子里女人叫床常喊的“爹爹”,细细地问:“你呢…我叫了,你敢不敢?”
  纪荣拦腰抱起她就往身后的苞米地里走。
  卷曲的叶子又宽又长,不住扫他的胳膊,今夏提前打了药,叶面上没什么蜜虫。
  等纪荣走入最深处,陆恩慈仰起头,苞米穗叶疯长,早已经遮天蔽日,连虫鸣都再听不清晰。
  纪荣踩平一片,把怀里的女孩子放下。紧接着男人跪下,就地压住她接吻。
  这时候真是好凉快,夏天里一点点蛙鸣,听不到吵嚷的虫子,四周漆黑却并不可怖,她最喜欢的人沉沉压在她身上,汗味儿和野男人的味道纠葛在一起。
  苞米地中小小的一片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声,陆恩慈很乖地选择了不叫,只在纪荣扯开她衣服埋进去时,闷闷地哼了两声,刺激得哆嗦。
  夏天穿的褂衫很薄,走针的针眼都看得清楚,纪荣咬湿胸脯,借着斑驳的月色,看到少女浅粉色的乳头上细细一道似缝似褶的线,舔舐时有淡淡的奶味,仿佛自己生命的血线。
  不敢细想,不愿乱碰。
  纪荣一时间有些失控,抓着她的手往下去扯自己的裤腰。
  很柔软的小手,探进他裤子里灵活得简直像蛇。纪荣纵容她探索,闷声喘着,脊背一起一伏,被她不知轻重的手劲捏得龟头胀痛,想射。
  手指缓缓覆在阴阜,隔着内裤揉她肉唇里蝴蝶似的两瓣。水浸润了指纹,她大口喘着气,尿湿裤子之后,腿软得打颤。
  纪荣摩挲着她腿间湿透的布料,想探进去,却想起自己干活,现在手并不十分干净。
  那根在边缘游移的手指慢慢离开了,纪荣撑起身体,冷静下来,试图从陆恩慈身上离开。
  “你为什么一直不操我?”陆恩慈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她故意用膝盖压纪荣那里,果然已经撑起来一大块,往上卡着恩慈腿根,顶得女孩子咪咪地喘息。
  “唔……”她探手再去扯纪荣的裤子,这次连裤腰都没碰到,就被他拦下。
  “别乱碰。”他拉着脸说她。
  “刚才还让我摸的!”恩慈即刻顶嘴:“好……好烫呢……”
  她声音小下去,侧过身躺着,把刚才摸过男人性器的手握拳放在唇边,脸红得不成样子。
  “会插死我的……”她小声补上后半句话。
  纪荣笑笑,俯身亲她,突然提起另一件事:“想回家么?”
  陆恩慈立刻扭头看他。
  “想。”她诚实地说。
  “那我为什么给你?”他的气息在耳畔游离,语气发寒,隐隐带着凉意。
  她是个……只会偷走别人黄金的小龙……如果掏心挖肺地给了她,就会连这个也被顺便偷走。
  纪荣厌恶并恐惧她的偷盗,发生在她为他圈出的牢中。
  陆恩慈像是看到什么,突然抱住纪荣在地上滚了半圈,趴在他身上。
  风拂过苞米地,哗啦啦哗啦啦的一片巨大叶哨声里,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压下肩膀来吻纪荣的眼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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